祁雪川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，刚才商量计划不还好好的，突然这是怎么了？

“还说了什么？”她问。

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。

最后终究还是放下。

又说，“其实有时候我想，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，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，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，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，对吧。”

她搂紧他，紧贴着他的怀抱，不说话。

去医院的路上，她问司俊风：“我爸去找了程奕鸣，有什么结果吗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，她从来没听过“家用”这个词。

祁雪纯平静的神色有了裂缝，“你们打他了？”

程申儿双腿一软，跌坐在地上……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，她可以逃，可以跑，但她能逃去哪里，跑去哪里？

“带下去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
祁雪纯拦住了服务员的去路，“今天发生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甚至，当时准备在婚礼出现的新娘是程申儿。

“呜……”

他似乎一点不着急，不知是等待落空太多次已经习惯，而是笃定她一定会来。

“不合适也跟我说不着。”她听司俊风的，不再管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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